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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時速:肺炎“救命藥”離我們還有多遠?

    每日經濟新聞 2020-02-05 10:04:30

    每經記者 陳鵬麗 周程程 任芷霓 鄭潔 曾劍 文巧 劉晨光    每經編輯 宋思艱 魏官紅 陳星    

    截至2月4日24時,全國新增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例3887例,新增死亡病例65例。

    全國累計確診24324例,累計死亡490例。新增出院262例,累計已治愈出院892例,現有疑似病例23260例。

    1月26日,中國疾控中心宣布啟動新型冠狀病毒的疫苗研發,已經成功分離病毒。

    2月1日,權威醫學期刊《新英格蘭醫學雜志》透露,美國本土第一例新冠病毒肺炎患者治愈過程中使用到了一種叫做瑞德西韋(Remdesivir)的藥物。

    2月2日,瑞德西韋在中國的臨床試驗申請已獲受理,注冊企業為吉利德科學與中國醫學科學院藥物研究所。

    2月4日,中國工程院院士、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成員李蘭娟團隊表示,阿比朵爾、達蘆那韋能有效抑制冠狀病毒,建議將以上兩種藥物列入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六版)。

    有信息顯示,中國臨床試驗注冊中心已登記啟動了28項新型冠狀病毒研究。

    ……

    這一刻,全世界藥物研究盯緊了新冠疫情。

    截至2月4日24時,全國新冠肺炎確診病例已超過2.4萬例。

    在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的緊要關頭,公眾對“特效藥”的期盼比任何時候都更加迫切。只要有消息稱某種藥物“可能”有用,不少人便顧不上分析判斷,短時間內就把這種藥買斷——如同雙黃連口服液賣脫銷一樣。

    “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要“送瘟神”,無疑需要特效藥。哪些藥對新冠肺炎有效?哪些藥是新冠肺炎的“救命藥”、特效藥?

    特效藥之外,我們又對冠狀病毒了解多少?又有多少野生動物開始了對人類的“復仇”?這不只關乎當下,還關乎我們到底會有一個怎樣的未來。

    藥物研究機構猛攻新冠病毒

    隨著確診病例數不斷增長,一場與疫情賽跑的“特效藥”找尋行動迅速展開!

    對于這樣一場找尋,人人身在其中,人人焦急萬分,人人翹首以盼,消息,也不斷傳來:

    1月25日,中國科學院上海藥物研究所和上??萍即髮W聯合研究團隊發現了首批30種可能對新型肺炎有治療作用的藥物,其中包括12種抗艾滋藥物。

    1月26日凌晨,北京市衛健委證實,抗艾滋藥物可以試用于治療新型肺炎,克力芝一夜之間廣受關注。

    同日,中國疾控中心宣布成功分離病毒,啟動疫苗研發。同日,上海市公共衛生臨床中心研制出一種廣譜抗病毒噴劑,稱可用于一線醫護人員防護。

    1月31日晚,上海藥物研究所和武漢病毒研究所初步發現雙黃連口服液可抑制新型冠狀病毒,不過,該說法后來引發諸多爭議。

    2月1日,《新英格蘭醫學雜志》透露,美國本土第一例新冠病毒肺炎患者治愈過程中使用到了一種叫做瑞德西韋(Remdesivir)的藥物。瑞德西韋是由美國吉利德科學公司研制,2月3日開始在中日友好醫院進行臨床試驗。

    2月2日,廣東省藥品監管局透露,由廣州市第八人民醫院申報的醫療機構制劑“肺炎一號”藥方已經納入應急審批程序。據了解,“肺炎一號”在治療中被觀察到對患者病情有效。

    2月2日下午,泰國副總理兼衛生部長在新聞發布會上表示,泰國發現了有效治療新冠肺炎的用藥方案。

    在這些被宣布可能有效的藥物中,目前,瑞德西韋的呼聲最高。

    瑞德西韋這個音譯詞在百度指數中,1月31日指數為0,2月1日猛增至23903。

    2月3日,吉利德工作人員向《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表示,吉利德正在配合中國的衛生部門開展一項隨機、對照試驗,以確定使用Remdesivir(瑞德西韋)治療2019-nCoV感染者是否安全和有效。

    同時,一位志愿者告訴記者,目前吉利德在中國的隨機、雙盲、對照三期臨床研究正在啟動,總樣本量270例,試驗于2月3日開始,4月27日結束,目前正在招募首批新冠輕中重度患者入組志愿參與試驗,“這個項目是真實的”,該志愿者表示,“但是目前還沒有更多的信息可以給出來”。

    但在2月4日,另一條重磅消息傳來:

    據長江網4日消息,中國工程院院士、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成員李蘭娟團隊,在武漢公布治療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的最新研究成果,其表示:“阿比多爾、達蘆那韋能有效抑制冠狀病毒”。她建議將以上兩種藥物列入國家衛健委《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六版)》。

    記者查詢國家藥監局官網發現,以“阿比多爾”為關鍵詞進行搜索有7條(其中2條搜索項為原料藥),包含海南先聲藥業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海南先聲藥業)、石藥集團歐意藥業有限公司、江蘇吳中醫藥集團有限公司蘇州制藥廠在內的多家公司的制劑有片劑、顆粒及膠囊等;達蘆那韋目前批文由西安楊森所有。

    海南先聲藥業相關負責人接受《每日經濟新聞》記者采訪時表示,公司生產的阿比多爾分散片(商品名:再立克)優先供應武漢,一開始就免費贈送了一部分。其他省市有300多家醫院有需要也供應,但仍是馳援湖北定點新冠肺炎治療醫院為主。

    同日,在國家衛健委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上,科技部生物中心副主任孫燕榮表示,目前已篩選出幾種藥品,正在進行進一步的臨床驗證。其中,抗瘧藥磷酸氯喹在臨床試驗中,已初步顯示出對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具有一定療效。

    此外,有信息顯示,中國臨床試驗注冊中心已登記啟動了28項新型冠狀病毒研究。

    其中,四川省醫學科學院、四川省人民醫院提出了一項研究,即洛匹那韋/利托那韋等用于治療新冠肺炎的臨床研究。就此,四川省人民醫院急診醫學與災難醫學研究所相關人士向《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表示,經過對艾滋病等病癥治療的經驗來看,單聯的藥物治療沒有多聯的藥物治療效果好。這也值得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治療藥物研發借鑒參考。

    上述人士透露,醫學研究所該項研究目前難點是研究對象的招募,正在和相關部門進行溝通。

    與此同時,中國作為傳統中醫大國,在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的過程中,也沒有忽視對中醫藥的重視。

    1月31日深夜,人民日報官微發文稱,中科院上海藥物所和武漢病毒所聯合研究初步發現,雙黃連口服液可抑制新型冠狀病毒,正在開展臨床研究。

    上述消息引起軒然大波,一方面,讓雙黃連口服液在電商平臺脫銷、線下被搶購,另一方面,各方也紛紛提出質疑,就算雙黃連在體外對新冠病毒有抑制作用,但其在體內經代謝后還能否以安全的藥物濃度起到抑制效果。

    北京鼎臣管理咨詢有限公司創始人史立臣甚至對記者表示:“西藥成分單一,而中藥成分非常復雜,并不清楚里面到底是哪個成分有效。”

    國家衛健委專家組成員、中國工程院院士、天津中醫藥大學校長張伯禮在2月3日也表示,不主張將雙黃連作為預防用藥。他同時也提到了對中藥治療的看法:“中藥治療是對癥治療,中藥治療針對的不是病毒,而是調節肌體的免疫狀態。”

    張伯禮院士本人也沒有停止求索。據新華社報道:應急科技攻關項目中西醫結合防治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的臨床研究3日在武漢正式啟動,這一項目正是由他牽頭,湖北省中西醫結合醫院組織4省8家單位參與。

    疫苗是否值得期待?

    在關注“治療”的同時,如何讓健康人“預防”新冠肺炎?這也正是疫苗需要解決的問題。

    現實世界中,面對傳染病,人類新研疫苗并不會像電影演繹的那樣容易。

    以SARS為例,2003年初非典爆發,當年6月非典再無新增病例,但直到2004年12月,中國自主研發的SARS疫苗I期臨床試驗才完成;1999年,在馬來西亞和新加坡爆發的尼帕病毒傳染病,至今尚沒有被證實有效的治療手段和疫苗;中東呼吸綜合征病毒截至目前也沒有特效藥,盡管該傳染病的死亡率高達30%;而埃博拉病毒疫苗2019年底方才正式批準上市。

    疫苗從研發成功到推向市場,看起來似乎總是很慢。這取決于以下三點原因:

    第一,疫苗研發耗時長,短則幾年,長則可能需要十余年。

    第二,病毒自身可能在不斷變異,原有的方案可能不奏效。

    最后,傳染病疫苗的研發生產成本高、周期長。

    在成本與回報的天平之下,極少數醫藥公司會愿意在疫情結束后仍商業化某特定傳染病的疫苗。此外,特定傳染病涉及的病患人數規模也有限。

    如此一來,是不是我們就束手無策呢?

    當然不是。

    近日,頻頻出現的成功醫案讓一系列“老藥”走入了公眾視線。那么,這些藥物對于治療新型冠狀肺炎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如何?

    “針對2019-nCoV還沒有具體的特效療法,目前的療法都是基于臨床表現。”世界衛生組織發言人塔里克•亞沙雷維奇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目前相關方面正參考MERS患者治療方案進行一些觀察性的臨床試驗,世衛組織也在與各方協調合作,評估潛在的療法并制定主要臨床方案。”

    “我們正在加速獲取藥物和疫苗,預計在3-4個月內能進行疫苗的臨床試驗。”亞沙雷維奇透露,“世衛組織將給予臨床實驗的疫苗優先順序。”

    而在肺炎“特效藥”出現之前,就像《傳染病》電影中科研人員所說的那樣:“我們在研究很多種藥物,但是現在我們最好的防范措施就是,和別人保持距離,不要握手,經常洗手。”這句話,放在所有的病毒傳染病中都可以適用。

    冠狀病毒從何而來?是如何傳染給人的?

    什么是冠狀病毒?

    一個多月時間,“新型冠狀病毒”這個詞匯,以超高速度到達我們視野所及的幾乎每一個角落。

    但早在1937年,科學家就從雞胚中分離到冠狀病毒。到現在為止,人類總共僅發現7種能感染人類的冠狀病毒,除SARS病毒、MERS病毒和此次發現的新型冠狀病毒外,其他4種僅可引起輕微感冒或腹瀉癥狀。但也正是2003年的SARS,讓冠狀病毒的高致病性引起重視。

    新型冠狀病毒為何存在與當年SARS病毒類似的高致病性?

    1月21日,中科院上海巴斯德研究所研究員郝沛等人在《中國科學:生命科學》英文版上發表的在線文章指出,新型冠狀病毒中有一個刺突蛋白S-蛋白,能和人的呼吸道上皮細胞以及肺組織的血管緊張素轉化酶2(ACE2)結合,病毒可由此進入細胞復制增殖。這與SARS病毒在感染機制上類似,通過呼吸道傳播和接觸,進而出現人傳人現象。

    而《柳葉刀》1月25日發表的論文稱,在首批確診的新型冠狀病毒重癥感染者中,大量患者出現“細胞因子風暴(CRS)”現象。

    怎么理解細胞因子風暴?它又被稱為“極端免疫攻擊”,即細胞因子短時間內釋放,造成人體過度炎癥反應,進而引起機體多器官衰竭。這是人體面臨的兩難:如果沒有免疫系統,人體要被病毒攻破;但如果免疫系統過度反應,又可能對人造成嚴重危害。

    中國農大副教授:

    野味產業鏈各環節都可能感染病毒

    野生動物是如何將病毒傳染給人類的?屢禁不止的吃野味行為該如何從源頭上杜絕?對此,《每日經濟新聞》記者(以下簡稱NBD)專訪了中國農業大學食品科學與營養工程學院副教授、博士生導師朱毅。

    NBD:近年來新發的傳染病中,大概有多大的比例是來自于野生動物?

    朱毅:有超過70%的新發傳染病來源于動物,野生動物在其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近年來,與野生動物相關的病毒包括SARS、尼帕病毒、H7N9禽流感病毒、埃博拉病毒、MERS、亨德拉病毒等,都是讓全球感到威脅的大型疫病。

    滅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只要人們吃野生動物的習慣存在,疫病的發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現在不懸崖勒馬的話,下一個野生動物源疫病在任何時候發生都是有可能的。

    NBD:您提到的上述對人生命產生威脅的傳染病,是否大部分都可以有行之有效的藥物來抑制和治療?

    朱毅:家畜家禽身上也攜帶病毒,但長久相處之后,人類對這些病毒熟悉適應了,不會采取過激反應。SARS和新型冠狀病毒這些來源于野生動物的病毒,原本是準備在人體細胞內駐扎下來的,但人體免疫系統完全不認識這個陌生病毒,“全體總動員”盡力來清除,免疫系統難免打擊范圍過大、打擊力度過猛,會對身體造成傷害。人體過度的免疫反應往往是導致病毒感染患者死亡的重要因素。

    可見,針對這類傳染病,目前還沒有特效藥,基本都是對癥療法和支持療法,最終還是要靠自身免疫把握好度,挺過去。

    NBD:既然很多新發傳染病來源于動物,那什么樣的動物具備成為病毒宿主的條件?

    朱毅:病毒生存需要依附宿主,可以作為宿主的動物肯定是包容性很強,能夠和病毒一直和平共處的。埃博拉病毒懷疑是蝙蝠,MERS、SARS等病毒來源也指向蝙蝠,此次新型冠狀病毒也有懷疑指向蝙蝠。

    占了哺乳動物總數1/5的蝙蝠遍布全球,保持體溫40攝氏度“高燒”飛翔,憑借特別的免疫系統和強大的DNA修復能力,成為非常多病毒的自然宿主,它們攜帶病毒又不發病,成了一個病毒貯藏庫。從蝙蝠種群體內、糞便、身上寄生蟲等檢測出來的病毒很多,當然并不是每一只蝙蝠都帶有那么多種病毒,不同蝙蝠所帶病毒的數量、強弱都不一樣。

    朱毅受訪者供圖

    NBD:野生動物是如何將病毒傳染給人類的?

    朱毅:從已有研究來看,蝙蝠SARS樣冠狀病毒在偶然情況下感染了云南養殖場的果子貍,感染了病毒的果子貍隨后又被販賣到了廣東。病毒進一步在果子貍中傳播,不斷變異,最終產生一個傳播性極強的SARS病毒,感染了人類。

    這里面的情況是:蝙蝠攜帶的病毒傳染給中間宿主,然后再通過中間宿主傳染到人,中間宿主存在的意義在于讓病毒變異,進一步適應人類。

    但對于新型冠狀病毒,目前也不能排除捕捉宰殺蝙蝠時直接傳染的可能性,即新型冠狀病毒也可能不經過中間宿主直接感染人類。

    所以總體而言,抓捕、養殖、儲運、宰殺、食用野味的過程中都可能感染病毒,整個野味產業鏈的各個環節都有可能感染病毒。有的人認為只有抓捕和儲運存在較大風險,實際上在食用時感染風險也存在,生食、烹飪不熟、食用餐具以及食用所處環境等都有感染病毒的風險。

    NBD:您也提到野味產業鏈各個環節都可能感染病毒,那是否應該從整個產業鏈來打擊?

    朱毅:是的。沒有需求就沒有市場,如果沒有人吃,那么前面環節自然就斷了。當然,打掉產業鏈任何一個環節,這個鏈條也就斷了,系統性打擊是最有效的。

    NBD:您在打擊野生動物產業鏈方面還有何建議?

    朱毅:一直以來的情況是,“養殖”是個筐,“野生”往里裝。人工繁育野生動物在我國實行的是許可證制度。不過實地考察下來就知道,很多人工繁育的野生動物看上去是合理合法的經營,但它只是個幌子,被那些不法經營者作為合法化的外衣,在其掩護下進行違規和超范圍經營,這是野生動物非法交易的“潛規則”,也是禁而不止的一個原因。

    對照研究人工和野生果子貍,發現養殖果子貍的遺傳多樣性高于野生果子貍。這提示了養殖場頻繁引入各種野生果子貍配種的真相。從人工養殖果子貍來看,所謂養殖,甚至都不能做到自我繁殖,“野生動物馴化養殖”暗藏著食品安全風險。

    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只有采取“一刀切”的方式才能把吃野生動物這一陋習徹底杜絕。

    首先要規范對野生動物的定義,修訂野生動物目錄,加強對人畜共患病較多的恒溫動物的監管,重拳出擊盜獵的冒充養殖,對于上餐桌的物種實施渠道專營,集中屠宰,明確檢疫標準,活物不能運輸和進市場。其次,養殖野生動物不是以吃為目的,只是為了品種不消失,尊重生物多樣性。建議把野生動物交易上升到公共安全的高度來管理。

    NBD:盡管病毒廣泛存在,但在預防和杜絕傳染病的發生方面,我們能做什么?

    朱毅:目前一是沒有特效藥,二是疫苗研制時間較長。因此最好的辦法是“隔離”。

    “隔離”有兩層意思,一個是和野生動物以及養殖動物之間的隔離。病毒要通過跨種傳播后,到人類這兒才顯得攻擊力特別強。那么只要人們和野生動物保持一定距離,不進入其領地,不吃、不摸、不投喂、不合影,就能有效避免野生動物攜帶的病毒入侵。當前市場上包括竹鼠在內的一些野生動物,不能溯源,未經嚴格的養殖管理和入市檢疫,建議大家不要食用。

    二是人和人之間的“隔離”。養成一些良好的生活習慣,咳嗽、打噴嚏應該用紗布,或用胳膊肘捂住口鼻、戴口罩等,講究健康禮儀,保持人和人之間適度的健康“隔離”。少扎堆,防止傳染和疾病的擴散。一旦生病了,更要做好自我隔離。隔離,永遠是人類對付傳染病的最有效途徑。

    還有哪些傳染病與野生動物有關?

    對于新型冠狀病毒的宿主是誰,目前各方比較一致地指向了蝙蝠。但誰是中間宿主?各方說法不一,有的認為是蛇,有的認為是水貂。但無論如何,野生動物與人類關系問題又一次引起重視,甚至網上流傳這么一種說法:長期以來,人類把動物關進籠子;這一次,動物成功把人類關進了籠子。

    《每日經濟新聞》記者注意到,近年來爆發的多個傳染病,均和野生動物有關:

    鼠:2019年年底,北京市確診的兩名鼠疫病人引發了熱烈討論。在歷史上,鼠疫曾引發3次大規模感染,最嚴重時致死近1億人。多年來,中國鼠疫病人大多因捕獵旱獺、剝食旱獺所引起。

    駱駝:而在2015年,韓國因中東呼吸綜合征的傳播,確診患者150余人,死亡人數近20人。世衛組織對中東呼吸綜合征冠狀病毒的調查顯示,這種病毒可能源自蝙蝠,先傳給駱駝,再由駱駝傳給人類。科研人員在若干國家的單峰駱駝身上發現了MERS病毒,密切接觸或共處于狹小空間可發生人與人之間的傳播。

    猴子、黑猩猩:2013年,在非洲爆發的埃博拉病毒導致全球范圍內4000余人死亡,而2018年在剛果(金),埃博拉病毒卷土重來。世衛組織研究發現,埃博拉病毒的傳染源也是來自野生動物,具體可能的宿主是非人類靈長目動物(猴子、黑猩猩)、小羚羊、蝙蝠、小型嚙齒類動物和鼩鼱。

    歷史上,人類社會多次因野生動物攜帶的病毒受到廣泛影響?!犊茖W公共圖書館•被忽視的熱帶疾病》雜志發表的一項研究顯示,新出現的人類傳染病中,有60%以上源自動物,這些人畜共患病的動物源性疾病中又有70%以上來自野生動物。

    病毒如何從野生動物到人類?

    記者了解到,由于病毒本質是遺傳因子,經過高溫充分煮熟后,理論上病毒也會死亡。因此,人類感染病毒,除了在食用環節,通常還主要在食物加工處理環節中,通過野生動物血液、分泌物等媒介染病。



    記者手記:

    記住那些被病毒支配的恐懼,

    和那些夜以繼日的“戰士”!

    2月1日早上7點多,我被朋友的電話叫醒,她著急地說:“怎么還不起床?我已經買不到(雙黃連口服液)了!”

    而就在前一晚,上海藥物研究所和武漢病毒研究所聯合宣布:初步發現中成藥雙黃連口服液可抑制新型冠狀病毒。一時間,所有電商平臺上的雙黃連藥品被賣脫銷。

    多年“抓字眼”的職業敏感性讓我意識到,研究所說的是“抑制”而不是“預防”。但我還是穿上衣服冒著寒風加入了“搶購雙黃連”的大軍。我想著,一來,出門可以搜集鮮活的新聞素材;二則,我也怕“災難”萬一降臨,自己卻毫無準備。

    早上還不到8點,全鎮所有藥店里的“雙黃連”脫銷。在一家藥店里,我看到了一位中年男士買回去了一大袋與抗病毒有關的藥物。那是我第一次深切體會到大眾對新冠肺炎的恐懼。

    有分析稱,“搶雙黃連”是交智商稅。我卻認為,“盲目”的背后,是普羅大眾對新冠肺炎“特效藥”的渴望,和對生命的熱愛。

    而后,我回歸到工作中。我需要采訪新冠肺炎的藥物研發最新進展,這也是民眾最關心的問題。我和同事們分工合作,梳理了近段時間以來被發現有效的藥物和新研藥物,然后分頭進行采訪。

    采訪比我們想象得艱難。我們找了很多科研所、專家、醫師、大學教授和正在一線承擔肺炎醫藥研發的負責人、各大醫院、醫藥公司等。

    部分研究所和專家非常抱歉地表示,正在加班加點地研究病毒和對應藥物,沒時間接受采訪。也有一些醫院和一線研究人員禮貌地回復,“我們現在很忙。”“目前并沒有更多的消息分享,等有進展再聯系”。還有一些非前線的專家原本接受了采訪卻又稱:“不好意思,我不在前線,想了想,還是不方便發表意見。”

    我想,我們遇到的采訪困難,一方面,是確實有很多資深的專家到疫情一線“打仗”,他們抽不出身來回答采訪問題;另一方面,疫情面前,專家們對藥物研發這一話題更加“嚴肅且謹慎”。

    2月4日,湖南衡陽衡山縣縣委宣傳部傳來消息,衡山縣東湖鎮馬跡衛生院藥劑組副組長宋英杰在抗擊疫情工作中超負荷工作,勞累過度致猝死。

    我們頭頂烏云,都渴望著科研人員為我們帶來“光明”。而他們每一次手捧星光而至,必定是因為他們“乘風破浪去了黑暗一趟”。

    “特效藥”幾時到?我們的專家也很坦誠,目前沒有特效藥。但這不意味著沒有治療辦法,當我看到中國臨床試驗注冊中心每天都在增加新注冊臨床試驗,以及醫藥魔方數據庫NextPharma不斷增加的在研抗2019-nCoV病毒的藥物,我就知道:光明有望很快到來,我們一定能戰勝這波疫情!

    視覺:劉陽 劉青彥 排版:魏官紅 盧祥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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